阿凡提把女儿嫁出去了,家务活儿全落在了妻子身上。因妻子长时间不做家务,对做饭已有一些生疏了。一天,她炖了一锅羊肉,但不知道该放多少盐,便问阿凡提:阿凡提,这锅肉该放多少盐、多少胡椒?
阿凡提也不知道该放多少盐、多少胡椒,对妻子说:请你等着我,我去问一下女儿。说完,他去邻村找出嫁的女儿。
他对女儿说:孩子,你妈让我问你,炖一锅肉应该放多少盐、多少胡椒?
女儿把拇指、食指、中指撮在一起,比划着对父亲说:就放这么一小撮盐、一小撮胡椒就行了,请您记住,别忘了。
阿凡提怕忘了,一路上口里念念有词地念叨着一小撮、一小撮,急急忙忙往家走。
半路上,他遇见了一位农夫正在扬一堆像山一样的麦子。他想在此稍作歇息,可又恐怕忘记了那一小撮几个字,但还是念念有词地来到农夫跟前。农夫一听就生气了,他斥责说:喂,你这个该死的瞎子,你没看见我今年麦子喜获丰收吗?说完,他用扬麦子用的木锨狠狠朝阿凡提腰上打了一下。阿凡提一下叫唤起来:喂,你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打我?
你为什么一小撮、一小撮他说个没完?农夫问他。
那我应说什么?阿凡提又问
你应该说一百担!农夫说道。
阿凡提抚摸着被打痛了的腰,嘴里念念有词他说着一百担、一百担往前走。
没走一会儿,他又遇到了一个麻烦。路边有一湖,湖里有几只野鸭子在悠闲地畅游。一位偷猎者正举枪瞄准,准备射击。可阿凡得一百担、一百担的喊叫声吓跑了野鸭子,这下又惹怒了偷猎者。偷猎者生气地挥拳打了阿凡提一下,阿凡提奇怪地问他:你为什么打我?
你为什么边走边喊?偷猎者问。
那我应该怎么走?阿凡提问。
这种时候你应该猫着腰,沿着墙跟走。偷猎者说道。阿凡提答应后,猫着腰沿着墙根走了。走了一阵,他又遇到了一个麻烦。有一座果园的主人正在收摘果园的果实。他看见阿凡提猫着腰沿着墙根偷偷走来,还以为是小偷,便抓住他痛打了一顿。
阿凡提委屈地问道:你为什么打我?
你猫着腰沿着墙根偷偷过来,是不是想偷我家的果实?果农说。
那我应该走哪儿?阿凡提问。
你应该光明正大地走路呀!果农说。
就这样,阿凡提白白挨了三次打好不容易回到了家。妻子在家里正等着他呢,他一进门,妻子便问:阿凡提,女儿是怎么说的?应该放多少盐、多少胡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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