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非佛言说成是佛言,与把佛言说成非佛言,其谤佛谤法、篡改偷换、扰乱破坏、腐蚀灭亡真正佛法的本质是一样的。甚至前者造成的恶果还要严重得多,因为伪造佛言极易使人上当,用冒充佛陀的手段使众生误信伪说入非佛法,能够直接以凡夫邪见害人慧命,骗人者自是冒名佛陀妄称佛言偷以凡夫之见破坏真实佛法的大魔,而无数佛子奉持妄语以为佛语也随假佛骗子入拔舌狱,则冤不可言!
判断伪经有很多方法,其中有些技术性的方法可以帮助我们很容易地判定无误。先举个例子。有一部《天地八阳神咒经》,其中有这样一句话:“人者。真也正也。心无虚妄。身行正真。左丿为真。右丶为正。”由此一句,即可判定这是伪经。为什么呢?只有汉语中的“人”字才是由左撇、右捺两个笔画组成的,而释迦佛讲法时说的是印度语,在印度语中根本就没有左撇、右捺这种方块汉字特有的笔画概念,所以释迦佛是不会对阿难他们把印度语中的什么字拆成左撇右捺来讲解的,而只有用汉文伪造佛经的作者才会按照汉字结构来讲解“人”字的意思,这就证明这本经不是从印度语本翻译过来的,而是伪造的人不知道或者是在伪造当中忘了佛经都是翻译过来的,竟让所谓的“释迦佛”(实际就是作者本人)按照自己正在写的汉文“人”字直接拆讲起来,得意忘形,所以露了马脚。
《楞严经》中就有不少类似的现象。如第四卷中说:“阿难。云何名为众生世界。世为迁流界为方位。汝今当知东西南北。东南西南东北西北上下为界。过去未来现在为世。”
“世界”,在梵文中是loka、loka-dhatu、laukika,巴利语同。loka,词源是“毁坏”义,词意为可毁坏之处,用以表示区域、世上的意思。复合词loka-dhatu的词意与loka相同,其中的dhatu,是层、部分的意思。laukika,意为世俗、凡俗。藏文中的“世界”(hjig-rten-khams)就是按照梵文“loka”的原意翻译的,是由三个字组成的复合词,意为“有坏界”。
也就是说,梵文、巴利文甚至藏文里的“世界”这个词,都是既没有时间迁流的含义,也没有方向位置的意思,所以在梵文里,根本没有可能把“loka、loka-dhatu、laukika”这些词解释成“世为迁流界为方位”。这种解释是只有在看着汉文的“世界”二字时才会产生的误解,因为从梵文翻译过来的“世界”一词,“世”是世上、世间之义,而不是当时间意义讲的三世的“世”字的意思,“界”是层、部分的意思,而没有方位的含义。只有不懂梵文词意的人,仅依照汉文的“世界”二字来作理解时,才会根据只存在在汉字中的歧义产生误解,错误理解出梵文里根本没有的另外一种意思来。
汉文里的“世”字,不但有世上、世间之义,还有一种作时间意义理解的世代之义;汉文里的“界”字,可以解释为界限、类别之义,也可以解释为方位的意思。这两个字的第二种含义,只是在汉文中才有,所以如果依这第二种含义来解释“世界”二字的,一定是看着汉文的“世界”二字才可能误解出来的。所以这部经绝无可能是从梵文翻译过来的,而只有用汉文写作时,才会作出“世为迁流界为方位”这种与梵文词意毫不相干的错误解释。
更何况释迦佛讲经的时候,还没有翻译成汉文的佛经,而“世界”这个汉语词汇是数百年后翻译佛经的译师们创造的,当时的汉文里根本就没有“世界”这个词,释迦佛怎么会对印度的弟子们,按照几百年后才出现的一个汉文翻译造词可能产生的歧义,来误解一个印度语词的含义呢?总之,释迦佛绝不会把印度语中的“loka”误解为“世为迁流”和“界为方位”的意思,这只不过是伪造佛经的作者由于不懂梵文,只依汉文的“世界”二字解词造成的误会,所以闹出了解释的词意与梵文词意根本对不上号的洋相。这就可以铁定证明《楞严经》不是从梵文翻译过来的,而是用汉文写作的。
类似的现象在楞严经中还有多处,再举几个例子。
如第二卷中说:“如是乃至五阴六入。从十二处至十八界。”六入的“入”字,与“十二处”的“处”字,在梵文里是一个字(ayatana),早期译为“入”,后来译为“处”,也就是说,汉文里所说“六入”和“六处”,或者“十二入”和“十二处”,在梵文里都是同一个词,只是由于新旧译法不同在汉文里才有了两个字。但是在汉文里却也不会出现既是旧译、又属新译的佛经,也就是说一部经里或是旧译为“入”,或用新译为“处”,无论属于哪种译法,一个译师在一部经里绝不会既取旧译译为“入”字,又用新译译成“处”字,从而在译文里把同一个梵字翻译成相提并论的两个字的。只有不懂梵文的人,因为只看汉译才可能把新旧不同的译法误认为是两个字,此经作者竟然还把“入”和“处”字并列在一起使用,就像不知道旧译“瞿昙”和新译“乔达摩”是世尊所属族姓的同字异译的人,把“瞿昙”和“乔达摩”当作两个姓相提并论一样可笑。
再如第八卷中说:“若诸众生恶业圆造。入阿鼻狱受无量苦经无量劫。六根各造及彼所作兼境兼根。是人则入八无间狱。”梵文中的“Avici”,在汉文中音译为“阿鼻”,意译为“无间”,本来是一个词,怎么能当作两种地狱认为是不同的恶报呢?这就好像“大夫”对病人们说“你们得这种病的,都用盘尼西林;得那种病的,则用青霉素”一样,听着好像头头是道,可要是知道这本是一种药(penicillin),音译为“盘尼西林”,意译为“青霉素”的人听了,这像什么话呢?若是当作相声里的一个下等笑料也许凑合,可硬要把这种无聊噱头扣在无上觉者释迦佛的头上,罪莫大焉!
既然提到了也捎带说两句,无间地狱是八大地狱之一,是其中最苦的地狱,哪里有“八无间狱”?六根能造业,也是本文作者的独创笑话,植物人、冬眠动物、无梦睡眠的人和昏厥的人等,虽然六识不起,但六根俱全,他们能造什么业呢?
在论坛上常见有人请问由于“楞严经”与其他经典相违造成的疑惑,前几天又见一个因其违背事实而生困惑的贴子,顺便抄来一看:
《楞严经》卷七,讲十二类生时,有:“由因世界合妄轮回。罔颠倒故。和合异成八万四千回互乱想。如是故有非有想相。成想羯南。流转国土。彼蒲卢等异质相成。其类充塞。”
这里以蒲卢为例,讲非有想生。查注解,蒲卢就是蜾蠃,小名土蜂、细腰蜂、泥壶蜂。能看到的注解,包括蕅益大师的注,都引《诗经》“螟蛉有子,蜾蠃负之”的旧典,采用汉代扬雄的说法:“螟蠕之子殪,而逢蜾蠃,祝之曰:‘类我!类我!’久则肖之矣。”更细致的则说蜾蠃不产卵,而且有雌无雄,所以取螟蛉子祝之云云。
事实上,“蜾蠃是抓鳞翅目昆虫的幼虫当作其后代幼虫的食物,并非把鳞翅目的昆虫教化成自己的后代。……蜾蠃,触角弯曲呈膝状,属中型的蜂类,成虫为独居型,以泥筑成壶状巢,在巢室内,雌虫会存放几只鳞翅目的幼虫,再产卵于巢室内幼虫之上,其幼虫孵化后,即以鳞翅目的幼虫为食物”。这是基于观察的结果。现在基本上是按定论讲的。蜾蠃用毒针螫猎物,使它麻痹,进入不死不活状态,这才在它身上生下蜂卵,封入窠中。青虫因为不死不活,所以不动,但也因为不活不死,所以直到蜾蠃幼虫孵出来也不烂。
六朝陶弘景经观察也说蜾蠃抓螟蛉是“以俟其子大而为粮也”,用以纠正前人之谬。宋代叶大庆在《考古质疑》卷六中引:“惺斡即蒲芦,蒲芦即细腰蜂。不特负持桑虫,亦以他虫入穴,用泥封之,数日成蜂飞去。陶云生子如粟在穴,乃捕他虫为之食。今人有候其封穴,坏而看之,见有卵如粟,在死虫之上,即如陶说矣。”
我知道世尊当然不会说错。所以就更吃不准经中所说“异质相成”,是怎么个异质,怎么个相成法。所有能看到的注都是一个口径,偶尔看到近几年的注不是一样就是跳过不讲,愁。求请各位教俺个明白,多谢了!
蜾蠃常捕捉螟蛉存放在窝里,产卵在它们的身体里,卵孵化出的幼虫就拿螟蛉作食物。有的中国古人只见它们捉螟蛉入窝,就误以为蜾蠃不会生育,捉来螟蛉当作自己的孩子,祷告说:“像我吧!像我吧!”慢慢地就像自己了。这只不过是一种笼统颟顸想当然的臆测罢了,《楞严经》竟根据这种糊涂话讲什么异质相成,要把个别中国人错误知见的脏水泼到号称正遍知的佛陀身上,是可忍乎!
实际上这只是少数中国人因为马虎造成的一个小错误,印度根本就没有这个说法,佛说法举例都是尽量用大家容易明白的事物,怎么会非要找一个中国马大哈们说的昏话来作例子呢?而且如果佛只说一句“彼蒲卢等”,印度的众生一定头大,那佛还必须得给他们讲中国有《诗经》言道“螟蛉有子,蜾蠃负之”,乃至“祝之曰:‘类我!类我!’久则肖之矣”的臆想之类云云,弟子们根据这些糊涂人说的胡话就能明白异质是怎么相成的了?《楞严经》的作者把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的如来糟蹋成了什么样子!如果不揭露这种伪造佛经的恶劣行径,无数众生把一个骗子当作佛陀皈依顶礼、将其大妄语当作佛语顶戴奉持的枉造罪业何世能断?破坏正法的魔头以凡夫邪见假冒佛见,拿凡愚戏论妄称佛语造成的漫漫流毒何时可清?让释迦佛背这无耻之徒黑锅的千古冤案何日才得昭雪啊?(信息来源:摘自《灵山海会》)
编辑: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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